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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库丛书

“大摩擦”“大调整”“大变局”的世界经济 经济全球化的重塑与“大平庸”周期的延展

“大摩擦”带来“大调整”,“大调整”带来“大变局”。“大摩擦”是逆全球化,“大调整”意味着经济全球化的重塑,其结果就是“大变局”。这种“大变局”并不是通过事先的人为制度设计好的,而是需要通过全球重要的经济体积极参与这种大变革,在分歧与合作的行动中逐步实现这个“大变局”。“俱乐部化”、“关税对等”、“技术贸易的稀缺”构成了“大变局”内生竞争性的三个主要特征。美国发起的经济全球化重塑的本质是贸易和投资规则的政治化,世界经济存在被割裂成不同贸易和投资集团的风险。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中国)实行更高和更大程度的对外开放是破解美国以“盟友”或者“血缘”关系圈定的以美国为首的利益集团的唯一方法。美国经济的强劲增长将加大特朗普政府“美国优先”的对外政策的底气,为了延长此轮美国经济景气周期的长度,延缓美联储加息成为特朗普政府宏观政策的要点。特朗普政府倾向于采取“工资上涨(有利于消费)+低油价(降低通胀)”的政策组合来减缓通胀压力。未来一段时间国际油价将处于中低位运行。美联储加息速度和幅度的下降,意味着2019年新兴市场的境况要好于2018年。对外围国家来说,在美联储处于加息通道时,货币政策的作用将远不如财政政策的作用,“双税收”(企业税负和关税)竞争成为经济全球化的潮流,赤字经济成为“时尚”。经济的内外平衡发展道路是世界经济的大势所趋,但特朗普靠贸易摩擦不可能彻底解决美国经济的外部不平衡问题。美国限制和阻碍技术贸易,技术扩散的稀缺性在增加。特朗普采取“先破后立”的策略来重塑经济全球化,将对世界贸易和投资者产生负面影响,世界贸易会继续处于较低增速阶段,“大平庸”周期会延展。

制度安排、产业聚集与地区收入差距

本书遵循了历史解读、理论分析、实证研究再到政策建议的逻辑主线,将制度经济理论与经济地理、新经济地理理论融合,深入分析制度因素对产业集聚的作用机制。首先,从经济史的视角考察世界工业集聚中心形成与变迁的现象及其内在动因,从中发现传统的经济地理因素、新经济地理因素以及制度因素都深刻地影响世界工业集聚中心的形成与迁移。接着,依据世界工业集聚中心形成与变迁的历史经验解读,并借鉴于交易成本划分为内生交易成本和外生交易成本,且以制度因素直接决定内生交易成本为纽带,将制度因素纳入到空间经济模型之中,重构制度因素影响企业迁移和产业集聚的微观机制模型。再次,以制造业为分析对象,在有效测度国际和中国制造业集聚水平的基础上,构建包含自然资源与地理、经济地理与新经济地理以及制度因素的计量经济模型,从国际、中国地区及其制造业行业等不同层面,实证分析制度安排对产业集聚作用机制。最后,依据实证分析的结果,立足于中国,一方面,通过调整投资政策和税收政策,改善与创新商业交易制度以及产权保护制度,吸引国际先进产业的集聚,另一方面,通过完善生产者产权保护,遏制地方保护,放松产品价格管制和创新企业的融资制度,优化产业的空间结构,充分发挥“内生比较优势”和“外生比较优势”,促进地区之间的专业化分工和区域协调发展。

气候变化与苹果种植户的适应

本书遵循了历史解读、理论分析、实证研究再到政策建议的逻辑主线,将制度经济理论与经济地理、新经济地理理论融合,深入分析制度因素对产业集聚的作用机制。首先,从经济史的视角考察世界工业集聚中心形成与变迁的现象及其内在动因,从中发现传统的经济地理因素、新经济地理因素以及制度因素都深刻地影响世界工业集聚中心的形成与迁移。接着,依据世界工业集聚中心形成与变迁的历史经验解读,并借鉴于交易成本划分为内生交易成本和外生交易成本,且以制度因素直接决定内生交易成本为纽带,将制度因素纳入到空间经济模型之中,重构制度因素影响企业迁移和产业集聚的微观机制模型。再次,以制造业为分析对象,在有效测度国际和中国制造业集聚水平的基础上,构建包含自然资源与地理、经济地理与新经济地理以及制度因素的计量经济模型,从国际、中国地区及其制造业行业等不同层面,实证分析制度安排对产业集聚作用机制。最后,依据实证分析的结果,立足于中国,一方面,通过调整投资政策和税收政策,改善与创新商业交易制度以及产权保护制度,吸引国际先进产业的集聚,另一方面,通过完善生产者产权保护,遏制地方保护,放松产品价格管制和创新企业的融资制度,优化产业的空间结构,充分发挥“内生比较优势”和“外生比较优势”,促进地区之间的专业化分工和区域协调发展。